苑中的空地中,喝彩声阵阵,几名武士和小臣立看着场中搏斗的二人,聚精会神。
跃手执干矛,盯着对面的少雀。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已经冒汗,轻轻地喘着气。
头顶鸟鸣声阵阵,愈加显得场中寂静。
突然,跃冲上前去,将矛刺向少雀。少雀早有准备,闪向一边,用干来挡。不料,跃虚晃开去,用干击向少雀侧路。少雀急忙抵挡,却用力太过,身体失去平衡倒向一旁。待他稳住,去掉利刃的矛头已经指在了他的颈间。
武士和小臣们爆出一阵叫好之声。
少雀长长叹一口气,把跃的矛拍开。
“打平了!”他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草屑。
跃笑笑,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再来么?”
“我要饮水。”少雀把手中的干和矛抛给从人,朝场边走去。
早有小臣把饮水备好,递上前来。少雀接过,仰头“咕咕”地饮下。
“次兄!”一声呼唤传来,跃转头,却见王子载正在一片树荫下朝他招手,旁边站着王子弓。
跃露出微笑,朝他们走过去。
“兄长,载。”他招呼道。
“次兄好身手,方才那两下子捉得真准呢!”载笑嘻嘻地说,把一块巾帕递给跃。
跃莞尔,看着他:“这两日都不见你,去了何处?”
载被问起,脸上立刻没了好气:“休得再提。我母亲拉了一群的井女去她宫里,说让我挑,烦得很!还是今日兄长去见母亲,我说要跟着兄长去巡视作器才得以逃脱。”
“哦?”跃擦着脸上的汗,看向王子弓,相视一笑。
“载。”王子弓莞尔,“此举并无不妥,你是王子,总该娶妇。”
载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道:“次兄比我年长,他都未娶,凭什么逼我?”
听到自己被拿来比较,跃愣了愣,笑而不语。“兄长去见母亲,所为何事?”他岔话问道。
“为修葺宗庙之事。”王子弓道:“父亲上月齿疾,龟卜贞问,要修葺宗庙以解。”
跃颔首,却看着王子弓:“这些本是宗老小臣之职。”
王子弓明白他言语所指,却面色不改,宽和地笑了笑:“我在奄修缮过河堤庙宫,父亲许是觉得我做的好。”
跃与载相觑,各不出声。
没多久,少雀招呼跃再去切磋,而王子弓与载还要去看作器,几人寒暄了一会,各自散去。
日头很快西斜,跃与少雀又斗了三两回,都觉得累了,就让从人收拾用具,准备回宫室歇息。
“次兄!”才要离开,载忽然又出现了。
跃讶然:“你不是去看作器么?兄长呢?”
“看完了,兄长去见父亲。”载答道,说着,却看看周围,“次兄,我想同你说些话。”
从人们会意,纷纷退下。
“我去看看那些小子,不可再让他们把我的漆干刮花。”少雀对跃微笑道,说罢,向载略一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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