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块,这些我都可给你!”这已经是他给身旁女孩极大的高价了。
“秦羡鱼,趁我如今对你还有一分兴致,你还是见好就收。”林愿深悉为商之道,要让对方清楚适可而止,他警示着她,“你也就值这般的身价,女孩别太过贪。”
一般谈到如斯,一笔生意就完成了。
林愿有这般的自傲,他靠着她,修长的指尖抚摩过她的脸,俊瞳死死锁着她的眼,她眼颊上的一滴泪花诱人极了……
他又一回朝她低下头--
“你这种怪症无药可治吗?”
秦羡鱼突然地问出一句。
他真是个执拗狂,以为她藏起了契约,就变着嘘头地蹂躏她要她给出,以为她是个造作的女孩,因此她做啥在他眼中都是有心机的……
一字一句,接连地污蔑她。
“你说啥?”
林愿的脸旋即黑了。
“林公子,你该治下病了。”秦羡鱼冷瞳瞧向她,冷漠地道,“也许执拗症有的治,你不可放弃。”
下一刻,她就被林愿狠狠地甩在地表。
“啪。”
秦羡鱼重重地倒下去,五脏六腑痛得猛烈。
林愿一脚踏上她的脚,双瞳忿怒地盯向她,脸色难瞧得完全,“你清不清楚你这是在找死?”
他忿怒,过份自傲都是执拗症的怪症,但从来无人敢在他当面拿这个嘲讽她。
不识相的女孩……惹到他的底线了。
秦羡鱼没有出声。
林愿在她的脚上狠狠地碾了一脚,终究忍了杀人的怒火,扬长步伐离去。
秦羡鱼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霞光透过壁橱洒在她身上,就像照着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连表情都没有。
好久,秦羡鱼从地表坐起来,冷漠地掀起裙角,只见脚上一大片的瘀红。
是林愿起先气急了踏的。
她是故意惹怒林愿的,她分明清楚执拗症的人不能激,却还是这么做了。
可是倘若她不这么做,她今日,是必然逃不过一场侮辱的……
她瞧得出,她越是奉承,林愿对她的兴致就越大,这和她想重获自在的想法彻底背道而驰。
她不想……
她不想赔了身躯、尊严还没有自在,那样她宁可死。
宽敞的大殿里,秦羡鱼静默地坐在柔软的榻榻米上,面庞是冷漠的惨白。
“秦羡鱼,依我瞧来,你是聪明、坚忍的女契约,如何会……”阿曼德坎奇在她当面踱着步,忧心如焚地瞧着她。
他如何都没料到秦羡鱼既然惹怒了林愿,还是拿他极大的禁制去踏。
这彻底出乎了他的猜想。
“他想如何惩戒我?”
秦羡鱼的话语冷漠得很平淡。
她清楚,林愿是不会容易放过她的。
“大公子嘱咐我们把你丢进荒野。”阿曼德坎奇说着,眉头死死皱着,“你清不清楚荒野旁边有人瞧守,你跑不出去,再加上没有食材和水,不出五日……”
“我便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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