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多说一句嫉妒可以羡慕还是算了吧,她哑了。”
我一脸黑线,“你说的很不错,下次不要说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门里的小姑娘还是不见害怕,她歪着头观察我,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张口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她没有舌头,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在喊,她喊:“姐姐。”
她能看见小皮球,小皮球冷漠的不搭理她,“她没有在喊我,她认错人了,我和她活着的那个姐姐是双胞胎,长得很像。”
我活动着手腕大刀阔斧把长剑使成了铁铲,门内的小姑娘嘴巴张成o字,一整块的水泥被掀开露出底下柔软潮湿的泥土和白森森的骨头。
停在枝头的喜鹊在吵闹之中不情不愿地飞去远方,花椒树孤零零地站着,比我想象中轻松,至少没有把鞋子弄得很脏。
这般动静屋子里也静悄悄地,看来是只有小姑娘一个人在家,她笑眯眯地骑着脚踏车在水泥地上来来回回绕圈像一只笨得要死每次都撞到出口却怎么也飞不出去的金丝雀。
我开始好奇是什么样的父母能养出这样干净的灵魂来,越发稀奇的盯着她看。
“有时候太过好奇不是好事。”小皮球淡淡地开口。
我从布兜子里拿出盒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戴上,戳了戳狗狗骨头,“有时候陶塑泥捏的骨头会很易碎。”
小皮球明智的选择了不说话,她的小哑巴妹妹却好像打开了话匣子啊啊啊的说个不停手舞足蹈地却毫无逻辑,显然不是正常手语。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什么样子的父母会养这么一个小女孩,不让她说话给她足够多的爱虽然也许是假装的,但是小孩子多好骗啊对他们来说一整个糖罐就是一整个世界了。
小皮球的骨头还在狗子骨头下面大概一米多一些,我挖着土震惊于小皮球那神经质老母亲的体力居然这么好,挖的坑这么深不说居然还生生勒死了一只大型犬。
“你这母亲够可以的啊,经常锻炼吗!肯定一身的肌肉,挖不动了歇会儿。”我大大咧咧的坐泥地里了,小皮球抱着熊头皱眉。
我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弄脏了就送洗衣店,反正不论如何都要弄脏那索性不如舒服点。”
“映像中那个女人并不经常锻炼,她甚至不敢杀鸡,她虽然生了我但是我现在不愿意再称呼她为母亲了。”小皮球话开始多了,随着愈来愈接近她的骨头,之前问一句答一句变成会主动说些长长短短的句子了,我淡然的笑,依旧不紧不慢的挖着。
“衣服脏了能洗,人心却不能。”我骂骂咧咧的爬起来继续挖,控诉的小眼神把小皮球看得抿嘴。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被她杀害的,虽然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她不敢杀鸡却敢杀我这件事怎么合理解释,小哑巴你太吵了!闭嘴!”她揪紧了衣角,身后那小哑巴啊啊啊的声音实在太吵闹了,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怨气要朝着她发泄过去。
“迁怒,不是好习惯。”我慢条斯理的擦着长剑,抖掉一些黑色的泥土,“还有半米就挖到了,在哪儿换呐?想给你的小妹妹留下一次终生难忘的童年阴影吗?很血腥的哦。”
“就在这里吧,以免夜长梦多。”
她迫不及待,显然那具假的骨头她用着不是很顺手,也没有顾及另一个小朋友心理健康的意思。
我突然有些顾虑,帮了她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早晨喝的酒此刻有些醒了,我杵着剑当拐杖,还有半米。
踩着树根借力我纵身往上跳跃三两下站在了水泥地上,晚风迎面扑来的时候带着暖意,底下实在太阴冷了我搓了搓手心。
手机信息一条接一条的滴滴响,我拿出来解锁一看好家伙全是我小徒弟发来的。
“在干嘛?最近忙得消息都不回啊?”
“在忙呢,忙着备考和论文。猫猫托腮jpg。”我回复,顺便给小朋友装骨头,这句我在心里默默说。
“那你忙叭,晚上开团打本来不来?”
“……不了不了。”
把手机放回兜里,小皮球罕见的没有沉默,她眨巴着眼睛用陈述的语气问出了疑问:“男朋友?”
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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