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回禀皇上,臣妾的伤势无碍,只是想着皇上没有臣妾不顾,恐不习惯,故而,臣妾便过来了。”
一旁的惠贵人闻言立马起身,从花娘的手边扶过了北门一梦,挽住了北门一梦的手,满面春‘色的开口道:“这便是姐姐吧,皇上今晨起还跟臣妾说起,说皇贵妃姐姐月貌花容,今日得见,果然羞煞我也。”
北门一梦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正要坐在皇上身畔,而惠贵人不知道是真不懂礼数,还是装作不懂,竟然抢先一步,坐在了皇上的身边。
而楚惊河的另一边,依靠着软枕,北门一梦是断断不能过去的。
如此,她只能坐在惠贵人的身侧。
她身为皇贵妃,却矮了惠贵人一头,着实于理不合。
可是皇上未发言,她也不能出言反对,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侧。
一旁的将领们都是边关打仗的粗人,自然也不懂宫廷礼数,自然没人置喙。
等到傍晚时分,秦天大胜而归,更是活捉百里坚秉,顿时军心大震,全营皆振臂高呼战神。
楚惊鸿并未出营去看,只是听秦天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营帐里,哪都没去。
当夜,大军进驻五城,条件也终于不像是从前那般艰苦。
而楚惊鸿摸了摸小腹,已经三个月了,她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只是唯一放心不下的除了秦天,还有北门一梦。
晚上,楚惊河决定大摆筵席,犒劳三军将士,楚惊鸿亦是不得不出席。
楚惊鸿越发的懒了,就连更衣都要耗费许多时辰。
秦天亲自伺候她更衣,两个人墨迹了好多时辰,才总算梳妆完毕。
楚惊鸿身穿一身粉红色洒丝月蓝合欢花弹绡下裙,尽显娇俏,而秦天依旧是一身铠甲,威风凛凛的站在一侧。
出门前,秦天特意将她搂在了怀里,不由得叹息一声道:“一想到你要去江息谷那等苦寒之地养胎,我便心下不忍。”
“常言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必忧心,等熬过了这一阵子,我们便可以双宿双飞了。”楚惊鸿甜笑道。
听她说完,秦天笑的肆意,似是脑中已有画面,想起了什么一般,他搂住了楚惊鸿轻吻了几口,“等到我们归隐,要多生几个娃,女娃就好好养着,男娃就教他们武功,保护娘亲和姐姐妹妹们,一窝子娃承欢膝下,岂不快哉?”
他越说越离谱,楚惊鸿敲了敲他的胸膛,羞涩的躲开。
两个人迟迟入席,又双双而来,楚惊河见状面色十分不满。
虽然摄政王和惊鸿长公主之事全天下几乎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二人如此不顾礼法,真是叫人难堪!
楚惊河特意给楚惊鸿安排了座位,就坐在他身侧。
大庭广众之下,楚惊鸿自然没有拒绝。
只不过与楚惊河并侧而立的,是那位新晋的惠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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