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因为我们从那里路过，留下了气味。那受伤甚至死亡的就是我们自己了”
苏子夜长叹：“要是我们把它放回去了，小水猴子和母猿就要一直面临那群黑衣人的追杀，它们能跑多久？万一母猿死了它一只猴怎么独自生存？”
“现在的做法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苏子夜拍了怕它的肩膀宽慰到。
子笛的性格就是这样，心软，容易多想，但懂得大是大非。
对于这样的性格，苏子夜没有多少意见。
他希望自己的每个御兽都有自己的性格，并非都是一个模板刻出来的机器人。
这样他们的成就更高。
苏子夜说完，看向他怀里病恹恹的小水猴子。
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但还是决定试试：“你这样可没有办法给你母亲报仇。”
听到这话，小水猴子弓身站立，龇着牙看向苏子夜，眼里冒着凶光。
还挺野。
苏子夜挑眉，看来它的智商不低了。
这也难怪，它妈妈的智慧就不低。
它虽然刚出生，但也有一段时间了，能有个两三岁左右小孩子智商，大致能理解自己的话。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苏子夜开启嘴遁模式：“是我杀了你母亲没错，可是她已经堕魔了。你想看它永远被魔气折磨，永远沉沦于痛苦中？”
苏子夜不指望它能理解，有个概念就行。
“真正害死你母亲的人还在逍遥法外，而你却在这浑浑噩噩。还是说你不想给它报仇了？”
“啯！”小水猴子怒吼一声，欲扑向苏子夜，被苏子笛死死按住了。
“气势不错。”苏子夜拍了拍它的脑袋：“但仅凭这实力，你上去就是送菜。”
虽然小水猴子仍弓着身子，但炸起的毛一点一点垂了下来。
它见过那群黑衣人，那是它化不开的噩梦，恐惧的阴影深深烙印在它脑海里。
苏子夜知道这是说到它心坎里去了，自己的嘴遁功底不错嘛。
“我可以帮你获取力量。”苏子夜循循善诱，像一个骗小孩子吃糖的猥琐大叔：“只要你和我签订契约，承诺永不背叛我。”
“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考虑吧。”苏子道。
小水猴子沉默了良久，一字一顿到：“可...以...”
苏子夜眉头一挑，小水猴子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人类的语言，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
难道它也有传承印记？
苏子夜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印记的身影。
难道是和那群人学的？
这次的事情让它成长不少嘛。
这样直接契约会有不小的隐患，因为小水猴子它妈毕竟死在苏子夜手里，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所隔阂。
但只有等它稍微长大，开始明事理时，隔阂才会小很多。
毕竟那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苏子夜也不是没有办法：“等你实力足够了，我们就去找你母亲的灵魂。”
“冥界没有就去魔域，魔域没有就去命运长河。”
看到小水猴子振作起来的眼神，他补充道：“最少等你成神之后。”不成神可没有资格去这几个地方。
能跨界抽取魔猿灵魂力量的存在，苏子夜估摸着怎么也有九阶！
甚至神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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