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确如此。
林让是大夫,稍微一搭脉便知道司马越害了什么病,司马越留在这里可以说很是安全,但司马伯圭仍然不放心,毕竟自己才犯了“死罪”。
把弟弟留在林让与魏满的营帐中,显然便是被他们捏咕住了人质,如此一来处处受制,而且还要担心弟弟的安危,生怕他们一个不欢心,便拿了司马越扎筏子。
其实林让就是这个意思,想要扣下人质,牵制司马伯圭,令他不得反悔。
司马伯圭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对司马越说“越儿,你放心,为兄很快将你接回去,凡事不要随性,听话知道么?”
司马越老实的点了点头,似乎怕司马伯圭会担心自己,给他一个十分放心的眼神,只是司马越不知道,他眼眶红彤彤,整个人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儿。
魏满已然十分不耐烦,说“司马将军,请罢。”
司马伯圭迟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马越,然后转头大步走出营帐,“哗啦!”一声,放下营帐,扬长而去了。
等司马伯圭离开,魏满便对召典说“行了,典校尉也回去歇息罢。”
天色还未亮起来,已经是深夜了,再过一会子便会天亮,魏满伸了一个懒腰,说“事儿都解决了,赶紧来歇一会子罢。”
魏满准备歇息一下,今日实在太忙,抓了司马伯圭与陈仲路,还议会瓜分了陈仲路的兵马,又要收归司马伯圭,这事儿赶事儿,都堆在一起去了。
“唔唔唔!”
魏满刚想歇息一下,哪知道一转眼,林让竟然把司马越的绳子给解开了。
司马越得了自由,赶紧一把拽下子口中的布块,活动着双手往后缩,缩到了帐子的角落,戒备的看着林让。
魏满一看,赶紧走过来,说“怎的给他松绑了?”
林让淡淡的说“司马少将军体弱多病,不适宜绑着,碍于血行流通。”
人质还关心他血行怎么样了?
司马越缩在角落里,揉着自己的手腕,说“你……你们真的想要收归兄长么?不是……不是诓骗于他的?”
魏满“呵!”的冷笑一声,说“我堂堂义军总盟主,稀得诓骗谁去?”
司马越一听,眼神有些波动,因着林让之前说的话,他其实也很赞同,哥哥在玄州牧武安麾下,早晚有一天终究会出事,每每见到哥哥与武公吵架,司马越都会捏一把汗。
如今哥哥能到魏满与林让麾下办事儿,似也是不错的。
魏满满脸狰狞的威胁他,说“我警告你,你若是逃跑,我便去找人剁了你兄长的一条腿,你信是不信?”
司马越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摇了摇头。
魏满冷笑一声,说“你不信?”
司马越小声说“总盟主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会被人不耻的。”
魏满一听,当即深吸一口气,若不是林让想要收归司马伯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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