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一张照片,扶了扶眼镜框,目光锁在照片中男人的脸上。
龙青阳和宁晓冬不由屏住了呼吸。
五六秒钟,宁廷远没有说话。
“伯父?”龙青阳心下有些忐忑,“怎么样?”
宁廷远出了一口气,放下照片,眉心微敛。
“怎么了?”宁晓冬问,“您不确定?”
“秦奇不会是神仙。”宁廷远说,“如果照片中人是他,那他可真是不简单。”
“什么意思?”龙青阳和宁晓冬齐声问。
“我离开昌河的时候,”宁廷远说,“秦奇应该是二十岁,那时候他看起来有些单薄,但人十分俊秀。”
“那照片上这个呢?”龙青阳问。
“这也二十年过去了,”宁廷远说,“照片上人看起来更加俊朗,而且他年龄明显不符。”
“这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宁晓冬说。
“长相年轻,也很平常。”龙青阳说,“看起来相差八九岁,也在情理中。”
“不只是年龄,”宁廷远说,“只从照片看,这人精气十足,气宇轩昂,这气势比你二人,有过之无不及!”
“是!”宁晓冬说,“他要真是秦奇,我也怀疑他是神仙!”
“中医都通养生之道,这也说得过去。”
宁廷远点点头:“这么分析,也像是他,只是不能百分百肯定。”
“照这样看,”龙青阳说,“秦奇真和我有几分相似?”
“是!”宁廷远说,“所以那年你带双丫头过来诊治眼疾,初见之下,我和霍荣都吓了一跳。”
“那......”龙青阳问,“既是如此,荣哥怎么会否认?”
“这也情理之中,”宁廷远说,“毕竟秦奇的印象都是止于以前。”
“那您再看这个挂绳,”龙青阳取出信封包好的那只翡翠挂件,“可以确定是周雨的物品吗?”
宁廷远接过来看了看,摇摇头。
“怎么?”龙青阳说,“我当年从戴口罩那人颈中抓下来的,的确是这挂件。”
“我是说,”宁廷远皱着眉,“这挂件看手工,不是出于秦奇就是周雨,所以无法直接定夺。再说我离开的早,后来周雨戴这物件,我也没见过。”
“那现在怎么办?”宁晓冬说,“您都看不出来?”
“我们去陕西!”龙青阳说,“直接找周雨,然后去昌河派出所,落实这人的信息。”
“这人叫什么?”宁廷远问。
“公函说,”龙青阳把公函递给宁廷远,“是王人禾。”
“王人禾?”宁廷远“嗤”的一笑,“这不就是秦吗?”
龙青阳和宁晓冬略一寻思,随即恍然:“我们怎么没想到?”
“也别自以为是,”宁廷远说,“越是这时候,越要谨慎行事。”
“嗯!”宁晓冬说,“那我和青阳明天飞陕西,先去昌河派出所,查查这个王人禾。”
陕西。昌河派出所。
“上次您来报案后,”民警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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