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龙小双露出小得意,“我还玩过赌石呢!”
身侧没了动静。
转头,那人正举起杯子喝一口水。
“你学过赌石?”随手把杯子递过来。
龙小双敛了眉,没接,这动作熟悉至极。
要搁他是龙青阳,杯子要么接过来喝一口,要么就着他的手喝一口。
“谈不上学,”淡淡说,“在陕西的时候,听师父说过这么一两句。”
“你去陕西干嘛?”
“是龙青阳和宁廷远叔叔,去找一个人。”
“你们...那边有亲戚?”
“不是。”龙小双说,“找一个叫周雨的人。”
那人刚喝下一口水,似是呛了,咳了两声。
“我送你回22层。”那人说,“时间不早了!”
龙小双抬腕看看表,已经快10点了,估计龙青阳也快打电话了。
点头“嗯”一声。
回到2219,接了龙青阳电话,洗漱上床,半宿失眠。
次日,穿上运动鞋,背了帆布包,漫无目的地乘了大巴,一个人四处闲逛。
眼看中午时间,接了三个电话。
第一个是王天泽的,要接她出去吃午饭。
龙小双拒绝了,哪有胃口,早饭这都没吃。
“王叔您那么忙,就不要管我了,刚好我可以自由活动。”
“那就依着你,但是注意安全啊。”
“没问题的,您放心!”甜甜的声音,透着愉悦。
“嗯!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啊!”
“好的好的!”
第二个是龙青阳的。
心情立刻沉重了。
这个号码的备注,提醒她回去还要面对现实。
问了下她的情况,叮嘱了几句。
龙青阳率先挂断。
心倏地一沉,一痛,如被刀刃划过。
她逃出来的这几天,龙青阳跟毛莹莹,怎么样了?
他会陪着她做产检吗?会嘘寒问暖吗?会......
心脏里立刻胀满了,痛苦要爆炸。
两腿发软,额上冒汗,在一家门店前的台阶上坐下来。
深深地大口喘息,望向往来行人的眸光,忧郁和绝望似要绝提。
兜里的手机响起来,号码没有备注。
尾数56789,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在哪里,丫头!”
深深喘口气,让气息平稳:“街上。”
“听着不对,你怎么了?”这敏感,似乎来自以前的龙青阳。
眼眶有些热。头晕晕的,好像低血糖,却故作轻松:“没,就是走累了。”
“......你确定?”
“嗯!”
“我的...同事,给你送午饭过去。”那端说,“你要多久才能回去?”
“这......”有些力不从心,“应该不短时间吧。”
那端沉寂了一下:“告诉我你的位置。”
举眸看看四周:“笋岗,沃尔玛对面。”
“在那别动!”那端挂断电话。
大约二十几分钟,过来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下来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士:“同事让我帮忙,过来接你回去。”
“32层的?”龙小双脸色有些苍白。
“对!32层的!”
“那就谢谢你了!”
返回圣保罗,果然32层就送了午饭下来。
清简素菜,小米粥,加奶油蒸卷,北方人的主食。
心情有些好起来。
合十,心里默念,感谢32层的那些园艺大师。
饭菜口感跟那人亲手做的,稍有差异。
那般清淡,不是谁都可以掌握的。
午饭后,手机静音,恶补昨夜的失眠。
居然一觉睡到了五点半。
拿起手机看看,未接电话四个。
龙青阳两个,32层那人两个。
未读短信两个:
龙青阳:怎么回事?看到回话。
那人:怎么了?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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