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琛接道:”嗯,我想用武术来推动电视广播。就像当年的《三侠五义》一样。”
苏近真点头:“那一定不能是花拳绣腿,得是真武术。”
刘琛喟叹:“津门可见不到真武术了。”
苏近真眼前一亮:“除非!”
两人对视一眼:“除非有人打破津门的局面。”
苏近真一下子抓住了刘琛的意图:“漂泊十三年的浪子,一辈子就只剩个咏春,踉踉跄跄栽进了津门,单为扬名而来。想在津门开武馆扬名,没靠山的,只能连踢八家馆。打到最后,肯定见真功夫。”
两人的长期往来,形成了说不明的默契。
单做事这个层面,没人比苏近真更懂刘琛的心意。
“没错,所以我对他感兴趣。”
“绝了。刘先生为了学生,也真是操碎了心。”
刘琛哈哈笑道:“当然也不全是。我自己也对武术充满了好奇,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学学。”
苏近真扫了一眼刘琛,外套下勾勒着硬朗的肌肉线条,如铁铸一般,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不由轻笑道:“那你可得悠着点,别一拳把他们打趴下咯。”
……
古朴大殿内,红柱绿梁,藻井石狮。
阴暗处,一把木椅,陈识坐在上面。
腿上横着乾坤日月刀。
这是种奇怪的兵器,一根木棍,两端各接着两把咏春八斩刀。
低垂着头,白色礼帽遮住了光,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只能看到他的手,摩挲着刀身。
动作很稳,也很慢。
片刻后,起身,走向大殿的光亮处。
刀身半垂着,白皮鞋踏过石材地板。
踏、踏、踏……
五名穿着白色清朝甲胄的弟子手持朴刀,站在大殿的供奉前。
“啊——”
一名弟子大喊,高擎朴刀,冲向陈识。
陈识好整以暇,挡过刀锋,反击。
弟子立扑。
其余弟子不待招呼,紧跟冲上去。
仍旧是简单地招架,反击。
刀刃以难以理解的角度出现在要害。
再度倒下。
数个呼吸间,大殿只剩陈识一个站着的人。
气息没有丝毫紊乱,白西装依旧笔挺硬朗。
陈识来到大殿东南角,那坐着津门三十年的武术泰斗。
郑山傲。
黑色的练功服包住头,与大殿的阴影融为一体,只露出一张脸。
脸上褪不去的褶皱,藏着几十年的武林风云。
陈识坐定,一边拆卸乾坤日月刀,一边介绍道:“咏春拳。”
郑山傲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没听过。”
“南方小拳种,一代三五人,小得不能再小。想在天津做大了,那得您点头。”
“哈哈哈。”郑山傲听了这句,方才笑道,“今天,你惊了我。这身功夫,凡俗人练不出。”
陈识立刻知道了,有戏。
本事过了关,剩下就是条件了。
可郑山傲没继续说,转而邀请他看表演。
白俄女人跳舞。
音乐悠扬,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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