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声发涩，陆倾燃说得艰难，“真的后不合适……”
“我也……”
话顿住，闻晓握住了陆倾燃的手腕。
相贴的温度传来，是暖的。
陆倾燃眼睫掀起，缓缓看闻晓。
闻晓很难形容这个眼神，他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却能够体到其中晦涩的情绪。
他见不得陆倾燃这样。
“行了。”闻晓认输，“我的错，我就是你的好吧。”
“你知道我，有仇当场就报的，反正当时我不舒服，也不让别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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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手指收紧了一霎，又弛开，彻底面子放下，闻晓诚挚道。
“你不要往心里去了。”
“我是真的想试一试，不是随便说说的。”
手腕上的温度很暖，烫着陆倾燃的心。
一直没等到对方话，闻晓抬了抬眼，视线一对上，觉得陆倾燃眼睛是笑的。
明明脸上没笑模样，但闻晓就是知道。
奇怪的氛似乎退去了。
陆倾燃真的笑了下，“知道了。”
“就这样说了。”
“试一试，认真的，不到真的不合适，也不要说不要提分。”
“好吧？”
闻晓觉得这句话又给他加了条件。
但许是陆倾燃姿态放得太低，又或许氛太好，他心里并没有多计较对方耍的心眼。
“好。”
答应得也很痛快。
陆倾燃笑容扩大，闻晓看着这张脸，觉得很符合自己的审美。
他想过无数次的，这次意随心动，又起了个念头，便主动伸手，落了实。
他摸了摸陆倾燃下眼睫内侧的泪痣。
用指头戳了戳。
陆倾燃没阻止他，只扬眉。
闻晓从心道，“觉得你这颗痣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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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陆倾燃笑得更开心了，闻晓不理解。
下一刻，陆倾燃的手覆上他的，将自己半张脸垂落，在闻晓手背轻吻了下。
“知道了，男朋友。”
吻很烫。
闻晓心跳漏了一拍。
却没有收自己的手，由着陆倾燃又用脸颊贴上去。
嗯……
不反。
吻也好，亲昵也好。
他都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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