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就是黄彬，还很年轻，十四岁，打了四年多的仗。我们教不了他，而且我们教他，可能对他有害无益。”

　　蒋校长揉了揉太阳穴。

　　“我们这里的一些旧军官老师，把他当弟子一样培养，知识是广了，但是思维常常不走寻常路。很多人已经开始批评这件事。锋芒毕露也是有害处的，树大招风。以前我想把他送到军事学院，现在不想了。特种班，就是特种侦察班。可能不会培养大规模的军事指挥，但是要学会现在全部的侦察作战的技能。各军侦察连最好的士兵，抽调一批人过来整训。”

　　“是士兵？不包括干部？”

　　“不包括，我们现在缺干部，侦察连、手枪连、警卫连的干部全部用出去都不够。”

　　不够的原因在于很多投诚部队需要进行干部调整和混合整编，出了军事干部，还要有很多文职干部补充过去。很多投诚军官不适合留在军队，都转到了地方。现在战争要来了，很多地方的仗也没打完，军队还不能裁撤。

　　“干部只有你一个，学员暂时只有他一个，各军的学员陆续回来，但是不会多。现在谁都不想放人，老兵都是宝贝。”

　　雷虎，原名叫雷传彪，以前是个小道士，师兄带着他出来抗日，后来因为打仗勇猛而成为侦察连的连长。再后来就执行首长转移时的保护任务。如果真的说起来，特种作战，雷虎在兵团是接触最早的一个。

　　“我可能也教不了他，至少我用不了那么多武器。”雷虎是读过一些书，小时候是经书，在部队因为识字，读了很多领袖等人写的军事著作。但是他更加好的是冷兵器近身搏斗，还有军事指挥。步枪勉强可以算是神枪手，但是达到黄彬的成绩做不到。机枪只是能用。手榴弹等等投掷型的武器运用太简单。车辆能开，但对火炮操作则完全不会。

　　“你教他怎么在炮火和战斗中生存下来，一个好的士兵，如果活不下了，再好也没用。”

　　黄彬是打过恶仗，特别是在他父亲牺牲的高地，是真正的恶仗。但是却为此消沉了接近一年。雷虎不同，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连级干部。如果雷虎不能教他，全军能教的人就没几个了。

　　雷虎没说话，他都被调过来了

　　，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抿着嘴，看着在操场上跟着学员奔跑的小家伙。

　　黄彬没有加速跑，而是跟在学员后面匀速奔跑。呼吸深长而稳定，在尽量发挥身体各肌肉群力量时，也没有超过它们的耐受能力。这让他的奔跑有一种特殊的韵律。

　　雷虎对这种韵律十分熟悉，因为这是小时候师傅曾经要求他的呼吸和运动方式。只是后来因为战争而放弃了。

　　雷虎看了看手表，他要看看这个小家伙能够保持这种状态多长时间。

　　控制呼吸时很难的一件事，控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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