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择国家。当然如果能够两全其美，是最好的。”
“为什么？”
“因为守卫国家，就是守卫你。”
文洁就把头扭向了一侧，她有些想哭。
“你不能像李诚那样，不顾一切地跟着一个女人走？”
黄彬道：“李诚已经为了国家付出了所有，该回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去了。而我只有十五岁，我没有那个资格。”
“你非得把事情说的这么绝情？”文洁回过头，满脸泪水。
“事情可能比我说的还要绝情。”黄彬轻轻抱了一下她，然后继续看着滚滚东去的江水。
“我希望能够和你在一起，也希望你能够爱上我。我会付出我能够付出的一切，但是很显然，你现在并不是爱我。”黄彬叹了口气：“我是个很现实的人。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子，不缺男孩子追求，美貌并不是你唯一的优点。”
他用手指擦了一下少女脸上的泪水。
“我也不想煽情，真的。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我的两个妹妹，我后母，我干爹。你，文书记，何书记。因为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就只能拼命。一条命和满腔的热血，除了这个，我一无所有。”
文洁感觉这脸上拂过的，冰凉的手指。破涕为笑：“你这还不煽情？你为什么要带上何敏？”
“因为她真心对我好。真心对我好的人，我都会记着。”
“你确定你不是喜欢她？”文洁很是吃味。
“你知道林徽先生和金岳霖教授吗？”黄彬问。
文洁愣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因为金教授喜欢林徽可以说举天下人都知道，“逐林而居”都成为了女孩子梦想中的浪漫。但是她见过林徽，她看不出来林徽对除了她先生之外的人有什么男女之情的迹象。
黄彬道：“爱有很多种，并不一定是男女之爱，才会相识相交。金教授比林徽先生大十岁，何敏姐大我一轮。兄妹和姐弟，有时候比爱人更加亲近。我的家里，杨妈妈是我恨了很长时间的后母。杨珺我把他当哥哥。我以前讨厌黄燕抢走了我的父亲。我的妹妹曹芳是我找回来的。
我干爹孙大安是真把我当儿子。你和她们在我心里一样重要。”
文洁道：“我不希望是那种暧昧，喜欢就真的去爱。”
文洁指了指自己：“对我也一样。”
“那是当然。”黄彬笑了。他很年轻，不故作老成的时候，一笑雪山都能融化。
文洁对这种笑容有些痴迷：“我也会很认真地对你好，不过你太聪明，我太笨。所以我要当一个最好的医生，将来能够帮你。”
文洁没有进学院的大门，文连昌的吉普车就等在门外。
看着车绝尘而去，就连哨兵都别有意味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站直了军姿。只是微微翘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看了一场好戏的样子。
宿舍的半路上，遇见背着药箱的赵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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