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一句讨厌,欢喜之人说来便是百般受用,而厌恶之人说来却是百般恶心。寒夜欢强忍恶心,摆出魅人笑容,与楚颜妍依依惜别。
离了楚颜妍,寒夜欢又找了了绿萝,附耳跟她细说了一番,绿萝听得茫然,也不知他要做什么,不过也已经知道了宁王把她要去的消息,自也把他当成了主人,言听计从。
万事俱备,只等一出好戏开演
午后,寒夜欢特意要人准备了许多补肾壮yAn的参汤,他自要补一补被玉念掏空的身子,然而传到楚颜妍耳中却是另一番想法。
时至戌时,寒夜欢准时到了花厅,这花厅邻水而建,推开窗户,便能见到明月映照在池水之中,两轮明月映照成辉,当真美妙。
然而更妙的是,花厅后头还有一间卧房,据说是方便那些酒醉的客人休息而特意建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厅正中的桌上已经摆上了简单的菜肴和一壶酒。
夜风习习,楚颜妍身上的香味也愈加香浓,今日她穿了一袭白衣,站在床边正在吹着一支白玉长笛,灯光不甚明亮,略为昏暗,却也照的楚颜妍更动人,便是当初竹林初一般。见着寒夜欢到来,少nV放下了长笛,抚了抚脸颊边的碎发,夹在了而后,冲着他甜甜的一笑。
若非寒夜欢已经看清了这少nV,这一番景致,还真是看得他有点心动。
“上次寒哥哥说了颜妍,颜妍回去后特意练习了一下,哥哥你觉得这《秋月夜》可是b以前好听了吗?”
“不错,不错。”寒夜欢不禁称赞,“可是侯爷不是不准你用这白玉长笛,你怎么又偷偷拿了出来。”
“爹爹虽是不准,可是颜妍就是喜欢啊,就像……就像颜妍也喜欢寒哥哥一样……”此景此情,又是nV子主动表白,怕是大多数男人不需要那春药都会把持不住了。
寒夜欢便也顺着她的话,含情脉脉看着她:“颜妍又怎知寒哥哥不是一样呢。”
“讨厌拉。”楚颜妍扭过了身子,坐到了椅子上,“寒哥哥,我们吃点东西吧。”
楚颜妍刚拿起酒壶,寒夜欢忽然一指窗外:“颜妍,你瞧那水上有只鸟儿呢,怎么好像是站在水面上,也不掉下去呢。”
趁着楚颜妍望向窗外之际,寒夜欢接下了酒壶,将早就藏在身上的一壶酒,替换了下来,倒上了两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已打听过,安乐侯府若非盛宴,用的酒壶都是一样的,他也不知道那春药是不是已经下在了酒里,一杯可以不喝,却也不能一直不喝,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将整壶换下。
幸而灯光也是昏暗,楚颜妍并没有看出他袍子里还藏着一壶酒。
楚颜妍盯着窗外看了半天,却也没有找到寒夜欢说的鸟儿,回了头,酒水已经递了过来:“颜妍身子寒,不如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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