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像很差劲的搭讪方式，她抿了抿唇低头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上，最终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
说恋爱的时候已经够突兀了，这会当街牵他的手要是再被熟人发现放到校园网上，那就真坐实了他凤凰男的名声，他们不是一个学校，她也不知道之后他的校园生活会不会辛苦，相信他这样清冷的一个人也不爱总是惹上这些莫无须有的麻烦。
忍了忍，姜暖暖压下了想跟他牵手的心思，只是转角走上刚刚看过一眼的服装店，“进去看看。”
斐堇召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站在一排男士T恤中间左拿右看，时不时的转身往他身上比比。
“去试试。”姜暖暖将选出来的几条都塞进了他手里。
斐堇召抿了抿唇，“家里衣服很多。”
“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就是想送你一个礼物。”姜暖暖说：“而且东西也很便宜，等我们放暑假了，你再工作给我买吧。”
距离他们升学考试也就剩一个月了，时间过过很快。
斐堇召拿了衣服进去换，出来的时候因为优越的身材和五官，只是在店里的橱窗边上一站，就给外面的人一种这家店版型质量真不错的错觉，吸引了不少给家里孩子买男装的阿姨们。
姜暖暖手里还抱了几条版型不错的牛仔裤，一并递给他，“换上去。”
斐堇召神色略微有些怪异，“裤子也需要买吗？”
她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你都洗旧了。”
他如今有了不少钱拿来做游戏和投资，但从不在公众前露面，对个人的着装还保留了从前的习惯，更重要的是他期望这样的会得到她的注意，她也确实被吸引到了，又像曾经那样企图变成一束光照进他灰暗贫瘠的生活里。
斐堇召妥协，重新进去换了条蓝白色的修身牛仔裤。
他的腿很长，宽松的黑色T恤垂落遮盖住半个臀部，也挡不住那九头身的黄金比例，贲起的胸膛紧贴着廉价的薄棉料起伏，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可以么？”斐堇召走到她身边，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她的视线几乎黏在了他的身上，欣赏的神色没有半身收敛，和从前一模一样。
“好看。”
姜暖暖咽了口水，将他有些歪的领口摆正，仰头重复：“真好看！”
旁边的老板娘也是一个劲的夸他帅气，两人去结账的时候还特意给打了大折扣，希望他们以后常来照顾照顾她的生意。
斐堇召要去换下来放好，姜暖暖握住他的手腕，“就这么穿着吧，晚上回去再洗。”
他的视线落在她握过来的手上，最终点点头。
这会差不多是正午的饭点上了，加上周末导致人流又多了不少，姜暖暖先从门里下了台阶，手机里正好进了微信消息，她边走边低头查阅，就被迎面走来同样的一个低头看手机的大叔撞上了。
斐堇召及时握住她的腰将人带到怀里，手上的袋子拍在她的大腿上晃了晃。
“看路。”他沉声提醒。
姜暖暖攥着手机惊了一瞬，连忙说：“是我妈妈给我发消息了。”
斐堇召松开她的腰，袋子换了个手提，握住她的手腕，一言不发的拉着她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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