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我估计,如果我去大伯那请安也会被挡回,你看你这边……”
这次丰筱竹还未说话,但谢氏却开口了:“鹤儿,咱们一定要带上丰姑娘!”
徐鹤倒是奇了,一脸诧异地看向母亲。
谢氏叹了口气:“自从那日起,娘很担心院中出事,又见你与良才二人研究学问,每日睡得很沉,所以每晚都不睡听着院中动静。”
“筱竹第二天知道这件事后,便从三更天后起床接替我,我怎么劝,她都不听!”
徐鹤愕然地看向门帘方向。
其实这些天每晚谢家的护卫都在巡逻值守,老甲长父子在知道这件事后也主动承担起院内的值班工作。
整个院子处于外松内紧的状态。
徐鹤担心女眷们担心,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此事,省得加重她们的心理负担。
没想到谢氏竟然跟丰筱竹也想到此节。
好吧!
人力资源浪费了属于。
但说实话,徐鹤还是挺感动的。
丰家再怎么说也是几百年的世家,如今虽然名声有些问题,但家业摆在那,丰家的小姐怎么都不像吃苦的料子。
可丰筱竹却出人意料地能在最困的下半夜值守,就这份心,咱徐鹤不能亏待人家不是。
想通此节,徐鹤道:“那正好,今天我们便搬出徐府,儿子在十胜街那买了处宅子!那地儿也比这小院宽敞些,省的娘和丰姑娘挤在一个屋子里。”
说到这,徐鹤隔着帘子道:“丰姑娘,你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留在这院子里,我害怕大伯在别处没有回来……”
丰筱竹在帘子里心中有些雀跃,但语气却依然平静:“一切听从徐公子安排。”
话音刚落,帘子外面的徐鹤只觉胳膊一紧,没想到是谢氏闻言,先激动地抓住儿子胳膊,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
这老太太,人家女娃跟我们一起去,她激动个啥?
莫名其妙。
逃难来时,徐鹤与老甲长两家本就只带了些细软来。
收拾起来很快。
谢家的护卫叫来马车,两家人从角门低调上了马车向西行去。
一路行来,徐鹤与谢良才、老甲长、徐鹏等人十分警惕,生怕对手在路上截杀。
甚至他们都想好了有车拦路的预案。
但一路行来,风平浪静。
平静地让徐鹤觉得今天他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直到进了新买的院子后,别说有事了,一路上就算乞丐都没遇到一个。
新买的院子不大,门口有棵老藤,原房主说这老藤已经百余年,一直在大门口长着,又听说徐鹤是读书人,立马说这院子文气厚蕴,门口老藤就是佐证云云。
促使老甲长拍板的倒不是门口老藤,而是徐鹤这院子离闹市不远,但又很安静,确实是个用功的好地方。
众人进了院子,都十分满意。一切安顿下来,徐鹤又去了隔壁老甲长家看了看。
虽然院子比徐鹤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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