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是不是?”
渡哥儿轻哼道:“你欺负我娘亲,你坏!”
陆宛芝见着梁王抱着渡哥儿的模样,要说他们不是亲生父子,谁信呢?
梁王道:“渡哥儿,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欺负你娘亲的,你今年是不是三岁了?属鸡?”
渡哥儿道:“嗯,我属大公鸡的!”
梁王单手抱着渡哥儿,一只手摸着他的小脸道:“渡哥儿,我是你的爹爹。”
渡哥儿皱眉道:“我爹爹不长你这样,我爹爹可坏了。”
“不,我就是你的爹爹。”梁王道,“我定是你的爹爹。”
玉禾依旧还跪在地上,听着梁王的话,她有意辩解。
只是看着两人的面孔,连她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如同说书先生所说那般失了忆。
可这着实不该,她从来就没有失去过一段记忆。
“王爷,渡儿他是我与我夫君的孩子。”
梁王道:“渡哥儿就是本王的孩子。”
陆宛芝对着顾青池道:“把院门锁起来,今日在院中听到此事的丫鬟小厮,你让他们守口如瓶,若有一个敢泄露出去此消息,今日园中的丫鬟小厮也都发卖给人牙子。”
顾青池应下道:“是。”
院中的丫鬟小厮也连连应是。
陆宛芝让着梁王去了顾青池的书房之中询问此事。
“梁王殿下,你何以笃定渡哥儿就是你的儿子?”
梁王道:“本王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的。”
赵珩在一旁道:“可是刚才我问你有没有丢过一个儿子,你还说没有的!”
梁王看向了局促地坐在一旁的玉禾,唉声叹气道:
“三年前我在你们陆家中过一次招,我想着那人应当是朝着太子皇兄去的。”
赵珩道:“中招?什么意思?”
梁王接着说:“老相爷出丧的前一日,父皇率领我们兄弟六人前去陆家吊唁。
吃了丧酒之后,太子说要为陆老相爷守灵到子时,以表皇室对陆老相爷的看重。
太子不走,我们这些做弟弟的也只得陪着,有陆家丫鬟来给太子皇兄上茶,我素来闻不得烟味,可那日烧香繁多,便咳嗽得厉害,太子皇兄就把他的茶水给了我。
喝下茶水之后我便觉得闷热不已,只以为是丧席之上多喝了两杯酒,便去了厢房之中歇息。
陆家有一个嬷嬷派着一个丫鬟来照顾我,我隐约着听到有嬷嬷叫她一声苗苗。
苗苗有身上的茉莉香味在我鼻尖荡悠,我便控制不住药性,就对苗苗……”
玉禾紧蹙着眉头,她不愿回想起那一日,可还是想起了那一日。
那一日蓝嬷嬷告诉她李律悲恸欲绝,多喝了些酒,让她去厢房照顾。
玉禾自幼母亲早逝,可谓是蓝嬷嬷带着长大的,是以蓝嬷嬷一直都是叫她苗苗的。
那日她进了厢房之中,还没有来得及将灯给点亮,便被屋内的男子给……
而那个男子确实是一直叫着她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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