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种莫名的悲哀涌上心头。
虽然我一直是个良民,但此时却与我黑漆漆的人设产生了灵魂的共振。
这大概就是社畜的共鸣吧。
我点了点手机,退出了界面。
好险,我的“收到”差点就发出去了。
总之,我今天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去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仰望一番,然后去波洛咖啡馆吃个午饭,最后去隔壁寿司店打包个晚饭,剩下的就属于机动时间,等待随时可能出现的案件并伺机抢前排。完美。
在出门前,谨慎的我还是打开消息界面,真诚地回复了句:“休假,勿cue”。然后拉黑。
嗯,爽。
昨天刚威胁过我的安室透围着围裙给我端三明治,而我跟榎本梓小姐姐讲述我“一支笔一盏灯一个晚上一个奇迹”的光辉历史。
“听起来好厉害!”人美心善的榎本梓回应着我的胡侃。
“是呢,从零开始哦~”
哦~
我用手肘抵着桌子撑着下巴问:“安室先生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呢?”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fromzero?”
阿西吧,对话还没开始就被门口涌进来的少年侦探团打断了。
白瞎了我昨晚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反派发言”,动用了我为数不多的英语知识生搬硬套搞出来的一语双关。
所以为什么他们的双关语可以学得那么优秀?
但问题不大,一个搞事的我倒下了,千千万万个搞事的我站起来了。
比如:“啊~灰原~”
这波,这波是一箭三雕。
跟热情的小朋友们又复述了一遍“一支笔一盏灯一个晚上一个奇迹”的光辉历史,达成“每日一个弃学小技巧”成就,看见他们尤其是元太愁眉苦脸的样子后,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奇妙的满足。
临别之际,我撕了张记事本的纸页写上手机号码,将纸折成小方块塞在了柯南的衣兜里。
“后天可以打给我。”我在耳边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觉得这样不够稳重又赶紧放下来,调整表情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玩侦探游戏的小朋友…”
全方位无差别地送出一个勾唇笑。
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但我好怕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哦。
当我吓完小朋友美滋滋地去隔壁打包寿司时,那个厨师笑眯眯地问我:“在休假啊?”
…草率了。
于是我鹌鹑地“嗯嗯”完后,不得不去再回隔壁找波本。
“rum有任务,六点。”我面不改色地甩锅。
“有事?”没甩成。
“s酒吧,你知道在哪儿吧?”
“你不记得?”他用指关节在台面上叩了叩,配上安室透的招牌笑容让我多少有点瘆得慌,老觉得他要背刺我。
一点同伴爱都没有,一天天的吓自己人。
红方整得跟黑方似的。
哦,对哦,我是黑方来着。
“moutai…”
我:“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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