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便神色一动。
他目力超然,远远便见数百里之外,四道身影,正往这片灰蒙蒙空间的深处驰去;其中一道,殊为熟悉,不是尸王,又是哪个?
「这头干尸,竟是跑这里来了?」
赵景阳心念转动,身影一闪,敛去行迹,迅速缀了上去。
西域土城,观音大士正与财神说话,却忽然,两个俱是一怔,齐齐色变。
只冥冥中,仿佛大祸临头,教人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便一个眼神之间,财神和观音大士禁不住异口同声:「你...」
观音大士深吸口气:「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心惊肉跳!」
「我亦然。」
财神胖乎乎脸上没了笑容,皱眉不已。
沉吟道:「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观音大士则道:「我倒是觉着,有人要暗算我!」
到这里,两个齐齐起身;观音大士道:「怕不是那赵景阳,要杀到这里来?」
财神神色微变:「不如先回天庭?问计大帝!」
观音大士想了想,道:「冥冥之中,隐约有一些感应;不如这般,财神你回天庭;我循着这感应,去摸摸底?」
财神道:「可。」
于是二人分头而行。
那观音大士强忍着心头一波接一波的警兆,隐隐把握住冥冥中一丝感应;便这里出了西域土城,掩去行迹,一路奔东而走。
刚过西陵,心中警兆骤无,之前的心惊肉跳,立时恢复平静。
这大士摸不着头脑。
在西陵外徘回了一阵,因着失去了感应,茫茫然也。
大士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暗自沉吟:「也罢,先去天庭。」
正要去天庭,那警兆又起来——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大士心躁,又循着那一丝感应,意图捉摸根底;便又往东,行了数百里,警兆又无!
如此再三,竟把个观音大士,搞的疑神疑鬼,难以自持。
却小泉山景园这里,白浅十分一种恶趣味,对刚刚登台上来的苏琰道:「便每隔半个时辰,触动咒法一回;定教那一班神灵惊疑不安。」
苏琰笑道:「还须得着紧着些;景园的阵法,随时待命;正好蜀山剑圣也在。若被神灵摸过来,便予它些颜色看看。」
白浅笑道:「然。」
说:「不过在没有破灭天庭、夺了天庭一班神灵的神位之前,便是把它们碎尸万段,也就出口气而已,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苏琰点头:「所以这里,颇是要劳烦姐姐了。」
白浅虽然入门晚,但年龄大呀!
人家是青丘的女君,作了好些年的狐王了。
按年龄,皆称姐姐;白浅倒也不在意自己年龄大——修行中的人物,年龄大小有什么关碍呢?
苏琰所言,便是赵景阳不在景园,一旦有敌来犯,须得白浅力敌。这里祭台、咒法,便是个祸端,早晚把神灵引过来。
白浅道:「我今非昔比,既持咒法,又有宝物,怕它来哉?!」
青丘女君,自有一番气度。
便先时京城,慈航普渡打上门来,她反手就给几个妖魔皆杀了,还追了慈航普渡一路到老巢。
可见是个杀伐果断的。
又说:「不过我也不妄自尊大。天庭我自一人,必然敌不过。还须得姓赵的早些回来。」
十九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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