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来,就要更多的谎话圆:“之前在国内,是没有。我就跟你一样,出来时候路上偶遇的。”
“啊?真的假的?”门焱提高了声音,又放低了声音,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没动静的陆夜白,“我不信。”
“不信算了。”季挽澜道。
“你不是坐游轮来的吗?你那个男朋友也是游轮上的?”门焱追问,“是欧洲哪里的留学生,你说名字,说不定我认识。”
问话让季挽澜立刻想起了游轮上那段不愉快到有些恶心的经历。
握着树枝的手收紧。
门焱见她不答话,如同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哈哈,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临时编不出来吧。”
季挽澜想到那些恶心的人念道这个名字的时候面色发白神色惊惶的模样,心里有了一丝快意,脱口而出一个名字。
“陆夜白。”
等到门焱啊了一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说出口了,心里不由有几分尴尬,下意识掩饰伸手将手里的干柴扔了进去,火苗压暗了几分,挡住了她面上的不自然。
两人没有看见的地方,一直闭目不语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暗沉如夜。
门焱悻悻哦了一声,过了一会,他叹口气。
“算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挽挽,我是O型血,最招蚊子,咱们才是一伙的,你一会得多看着我点啊。”
他翻了个身睡了。
漆黑的森林仿佛巨兽的腹,深陷其中,遍地都是危险的沉寂。
季挽澜双手抱着膝盖,微卷的长发落在肩上,将下巴放在膝盖上。转过头来,看向旁边安静的两人。
那个叫季白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呼吸绵长,面容沉静。
她转头看他手腕上的手表。三十万。
他身上有枪。
他受了伤,伤口今天看来已经有点发炎的迹象,要是他生病死在这里,就当是作为埋葬遗体的报酬,也不算过分。
季挽澜这么想着,抬起头来,过了一会,她站起身来,带着电话和小刀,滑下了巨石。
她滑下巨石的一瞬间,陆夜白瞬间睁开了眼睛。
手上的枪上了膛,里面还有四发子弹。
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的偶遇。
世上巧合的事情很多,但是件件桩桩都这么巧合,便已经在他相信的范围之外了。
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过。
在他读书的学校里,在驾车外出的意外中,不止一个女人通过巧妙的方式进入他的视线。
这样的女人,在行内叫做饵娘。
不是单单的以色惑人,而是以人畜无害的方式靠近,然后一点一点博取信任,在你最不设防的时候,给你致命一刀。
一个女人,无论她长得多么赏心悦目,符合他的审美,一旦她带着这样的目的性出现,他便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软。
只是这一次,这个饵,放得如此费尽心机,布置如此周全,甚至还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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