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气息的影响,但是他们杀人仍是不犯法的。保护牛群和家人,阻挡侵入者,是马赛人的光荣传统。”
“他需要一点药。”季挽澜身上只有一小版抗生素,她取出一点,倒在水壶盖子里,“接下来只希望,他不要对抗生素过敏。”
她纤细的手掌固定住男孩的脸,将融化的药从他齿缝倒进去。
然后按住了他的嘴,将头左右晃了晃。
门焱汗:“这不是给狗喂药的方式吗?”
季挽澜:“这不是兽医吗,习惯了。”
眼看大雨就要到来,没有遮雨的地方,于看不见的惊雷和层云下面,躲在树下和树上一样危险。
最后三人议定一人搬了一块石头垫底,寻了个位置略高的地方扎营。在上面铺了些青草,四周扎上几根大树枝,左右随随便便捆了些横着的树枝固定,然后头顶将防水的睡袋四个角系上。
勉勉强强一个临时遮雨的四面通风的小帐篷做好了。
只是就算是在湿热的地带,突然的降雨还是有点凉意。
三个人并列坐在一起,将马塞男孩放在前面一点,然后将他身上那面积颇大的束卡扯下来,连同他本人盖住三人腿。
门焱有心想要再扯一扯那马赛人腰间的另一块更大的布,在陆夜白一个眼刀后停下了。
哗啦一声。
如同一场春日的序幕,铺天盖地的雨瞬间从看不见的天空齐齐落下。
滴滴答答落在防水的睡袋上。
还好睡袋的面积够大,勉勉强强可以支撑一阵子。
门焱凄凄凉凉扯了扯身上的布:“除了我在我妈妈肚子要出生那天,我二十一年没有这样子赏过雨了。”
季挽澜语重心长叹了口气:“除了我没带伞赶火车那天,我也很久没有这样子赏过雨了。”
雨声风声穿过草原,所到之处,群草蛰伏,万物静谧。
三个人并列坐在一起。
门焱,陆夜白,季挽澜。
门焱看了看这个位置。
无论是从需要保护的弱势方面,还是从三人彼此的熟悉程度来说,门焱都觉得应该自己挨着季挽澜。
再不济,也是季挽澜在中间才对啊。
两个大男人这么靠在一起取暖像个什么样。
最重要的是,这个季白,今天已经是第三次盯着看季挽澜了。
门焱看着外面的青青草原,出于同一个科考组的友谊,也觉得自己应该为季挽澜那素未谋面的男朋友做点什么。
“挽挽,你那边冷不冷?”他装作随意问,然后装模作样阿嚏一声。
“还好。”季挽澜看了一眼穿着短袖的门焱,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烧了袖子和下摆的外套,其他可用的东西并不多,“你冷吗?要不你坐中间,稍微暖和点。”
“好啊,好啊。”门焱喜气洋洋答应下来。
陆夜白淡淡提醒道:“我是病人。”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侧头道:“我肩上的伤,好像被抓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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