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诸位皇子一同商议,择优而取。”
太后点点头,疑惑道:“既然你已知晓,还来找哀家作甚?到时只管去投标便是,还怕哀家的孙儿们故意为难你不成。”
“阿姊,咱窦氏一族虽说表面光鲜,可家底实在不甚厚实,哪比得上那些累世豪门?而江都王搞出这甚么招标和投标,明摆着是要尽力压价,咱可拼不过别家啊。”
窦浚焦急的说道,仿佛抢不到糖吃的娃娃,满脸的期待和祈求。
太后丝毫不以为意,满脸讥诮道:“莫要摆出这幅嘴脸,你的那点小心思,哀家一清二楚。不过就是玩空心思想从哀家的孙儿们手里多弄些钱财,有没有点长辈的样子?!”
窦浚满脸无奈的抱怨道:“臣弟倒是想摆摆长辈的架子,照辈分来说,诸位皇子可得叫臣一声舅爷。可但凡提及招标一事,他们便没半点尊老的架势,尽是拿腔拿调的。”
太后难得见到向来意气飞扬弟弟吃瘪,倒是颇觉有趣,不由微微笑道:“也罢,哀家就豁出这张老脸去,去向彻儿讨个便宜。”
窦浚闻言大喜,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太子刘彻才是皇室实业真正的掌控者,这是大汉权贵人尽皆知的“秘密”,只是从未有人不识趣的摆到明面罢了。恐怕这招标和投标的章程也是太子定下的,如今有了太后代为说项,想来窦氏在招标时能拿到不少好处。
翌日,刘彻向太后请安的时候,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他在大汉朝首次举行的招标活动,必须进行大量的暗箱操作。
自从招标的告示一出,他已接到数次说项了,而且每次的说项都有他无法拒绝的理由。
首先是皇帝老爹,多次暗示他要照顾袁盎等保皇派所属的家族。
袁盎这些老臣,都是耿直清廉之人,家中无甚余财,原本也不打算掺和此事。然而刘启此番似乎铁了心要好好赏赐一番这些国之栋梁,让孙全找到他们的子嗣,言明务必要参与招标,并暗示不需担心筑路的相关事宜,摆明了是要由少府帮他们完成道路施工。
再来就是皇室宗亲了,如今长安城内的刘氏诸王,大多入住了皇亲苑。
他们压根没打算走刘启或太子的门路,而是直接找皇亲苑的诸位皇子疏通。若说诸位皇子原本是不太顾及这些叔伯兄弟的,但他们很精明的请出了一个人德高望重的老宗正刘通。
面对这个祖父辈的老爷子,哪怕是向来飞扬跋扈的刘非,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老爷子若是发起火来,连汉帝刘启都要退让几分,毕竟是亲伯父,以孝治天下嘛。而刘余和刘胜两个整天飞鹰走狗的纨绔皇子,更是吓得两腿只打颤。
皇帝的子嗣太多,自己是管教不来的,因此免不了要宗正府时常纠正皇子们的言行举止。刘余和刘胜,打小就不务正业,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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