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息上填个职业地狱阎王，年纪百万岁，那张精神病证明就又有用武之地了。
接下来是“报名参加行为艺术团的原因”的这一栏，程清河稍稍的停顿了一下。
这个原因要是细细的论起来的话，还是相当复杂的。
为了寻找两百年前消失的原因，所以要找牛萌萌了解事情的因果。
为了要知道事情的因果，所以要来到凡人界，并且成为牛萌萌的男朋友。
为了成为牛萌萌的男朋友，所以需要熟知牛萌萌口中三人的习性。
为了尽快的熟悉三人之一的郭飞，所以答应他帮他一个忙。
为了帮郭飞的忙，所以才申请加入行为艺术社团。
嗯，思路理清了应该就是这样的，不过毕竟要掩饰一下自己的身份，所以，第一层原因不能写，那就写第二层的原因吧。
还有，牛萌萌的名字也不能写，牛萌萌对这三个男生好像很有兴趣，万一因为这落笔一写，这三个男生和牛萌萌有了接触，然后抛弃、撬墙角，失恋，自暴自弃什么的就不好了，这都是轩辕少女一再强调禁止的。
于是乎，唰唰唰，程清河再次运笔。
纸上落下了十几个大字，“为了成为某人的男朋友”
萧栗一直站在程清河身后，就算是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个答案给震了一下。
他微微抬头，看向那填写表格的程清河，那一张胖脸上满是严肃之意，这说明写下这个完全不是开玩笑。
嘴上说说容易，落到书面上可就算是有证据了。
作为一个小受，如果不是那么坚决喜欢上一个男生，哪一个会这般做，难道郭飞在他的心中已经那么的重要了？
萧栗的心软化了一点，看着程清河的眼神之中，也带上了一点同情。
清河学弟啊，如果你是女生，或许可以和那个曾清歌挣上一挣，但是，你是一个男生啊。
就算你再怎么的努力去争取，挣到最后也不过是痛苦的挣扎，索性哥哥帮你，长痛不如短痛可好？
程清河不知道萧栗心境的变化，继续填着表。
他的笔又一次停在“曾经参加过的行为艺术活动”上。
“如果没有的话，可以不用填。”
萧栗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一些，这大概是被感动的缘故吧。
“嗯，什么才算是行为艺术？”程清河问道。
“简单的来说，行为艺术是指在特定时间和地点，由个人或群体行为构成的一门艺术，懂不懂？”
“个人或者群体，行为……”
程清河琢磨了一下这个关键词，然后转身看向萧栗，“在一群人面前，跳进油锅里面洗澡算不算？”
在离开地狱的最后一天，程清河对于地狱理事局的忍耐终于到了顶点，所以直接用了阎王的特权，进行了他写的策划案中的一项。
他在油锅里地狱里霸占了最大的那个油锅，将这个油锅作为试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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