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由,活动一下筋骨,背后的双臂收回,“被你二人戏耍了一晚,肚中饥馁,不吃点利息,我心中总是不平。你干嘛?”转身怒目吴亘。
吴亘讪讪将手从宝象后背拿开,“不想宝象兄弟还有如此异术,竟然能成四臂之相,不知这多出来的两臂是真是假。”
“用你管。”
“好好好,不管,既然合伙做事,自然少不了请兄弟吃顿酒。”
三人坐在桌前,温了些酒,取出干肉,连吃边聊,相互打探着彼此底细。
很快,吴亘就摸清了宝象的底数。
宝象家中原本是中人,其父曾是一名武将。但因着一场变故,全家却是被贬为庶人。宝象十岁的时候,父亲郁郁离世,只留下宝象与其母亲艰辛度日。
为了补贴生计,年岁大些,宝象便干起了贩卖私盐的行当。要知道盐铁二物,皆是国之重器。贩盐获利颇丰,却也是掉脑袋的行当。
在赵国境内,私盐的份额已被瓜分完毕。宝象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自然被处处欺压。眼见无法在国内做私盐买卖,宝象便动起越境贩卖的念头。
前些日子,荒冢岭无人看守之时,倒是穿行方便。自从吴亘到此,倒是唬的宝象断了一段时间生意。可是临近年关,家中即将断炊,宝象咬咬牙,才冒险穿越荒冢岭。
不曾想,这倒霉催的,撞上了吴亘、莫信二人,一顿破烂伎俩,双方甚至没有直接交手,就被生生擒下。虽然心中还有些不甘,但想想对方那毒辣阴险手段,加上吴亘所说的赚钱大业,还是忍了下来。
“对了,我明明看见你二人在屋中饮酒,为何却是藏在暗处。”吃到一半,宝象脸色红润起来,不解问道。
“嘿嘿。”吴亘取出一个四方木盘,盘子中有两个一尺多高的木人。木人底部可以活动,有一根绳子拴在上面,绳子另一头则系在莫信老鼠的尾巴上。老鼠一动,木人亦动。影子照在窗户上,倒是真如两个人在桌前对酌。
宝象哑然失笑,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这等小伎俩竟然能骗过自己,举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话说男人之间没有一顿酒摆不平的事,如若不行,那就两顿。
宝象在此停留了三天,日日酩酊大醉。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吴亘这些日子也是舍了老本,大肆挥霍此次带回的酒肉。为了银子,些许酒水算的什么,男人就是要大气些。
三日过后,眼见年关将至,宝象担心家中老母,提出辞行。
吴亘竟然直接将军中战马送与他,连个欠条也未打,也不担心对方一去不返。宝象迟疑一下,还是接过了马儿的缰绳,只是上马离开前,冲着吴亘伸出五个手指晃了晃。
吴亘心中会意,妥了,连打带哄之下,荒冢岭私盐行算是成了。以后,只要自己在此驻守一天,就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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