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一下,点头,“对。”
“那行夫妻之事,便自然要有子嗣,对吗?”
清瑟点了点头,“对。”
“但这孩子除了知道自己的母亲,也要知晓自己的父亲,对吗?”继续问,循序渐进。
“对。”清瑟顺着他答。
“所以我们喝了这草药,便是为了让未来的孩子知晓自己生父的身份,避免尴尬,这样对吗?”
“对。”清瑟被他牵着鼻子走,问一句,答一句。
崔茗寒最终微笑着,很是有爱民子的父母官形象,“事情就是此,我们与瑟儿是夫妻,晚间自然要行夫妻之事,为了能区分子嗣身份而食用特殊药物,就是这么简单,何来瓜分一说?”
李清瑟越想越不对劲,明明是瓜分的问题,怎么变成了食用药物的问题,但被崔茗寒绕来绕去,一时间还想不出什么头绪。
她不知道的,这便是崔茗寒的拿手好戏,无论在处理与上级的矛盾,还是解决下面的纠纷,他的头脑都十分冷静,若是碰到棘手的问题,便将核心内容偷偷换到不伤大雅的问题上,慢慢便将人绕迷糊了,等那人恍然大悟,为时已晚。
其他几人用目光向崔茗寒致敬,心中暗暗伸出大拇指。
虽然几人之间有矛盾,但当面对李清瑟时,又不约而同的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一致对外。
可怜的李清瑟便窝在太师椅上,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觉得不对劲便越要想,当最终想出崔茗寒的套路时,已是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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