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的粟特人并不多,只要我们一一排查下来,找出对方应该不难。”
然而话音刚落,许奕就断然拒绝道:“不可能的!醴泉坊是大方,坊内有波斯胡寺,乃是高宗年间,波斯王子卑路斯,奏走高宗皇帝建成,其中拥有众多信徒,是绝好的交易地点,足以掩人耳目。”
“如果对方乔装信徒,恰好又是外坊来的,也并非没有可能,若只排查醴泉坊,根本没有用。”
“而且你们要知道,醴泉坊东边是布政坊,里面还有座沃教祠,虽然沃教只是小教,却在胡人商旅中广为流传,两者只有一墙之隔,如果交易对手隐藏在沃教祠,到了时间再去醴泉坊交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交易圣物事关重大,无论他们再如何小心,都是情有可原的,况且以毕胜的秉性,岂会真让我们轻易找到交易对手。”
经过许奕的提醒,叶闻顿时恍然极其,如果毕胜的交易对手,真是波斯胡寺的信众,又或是沃教的教众,的确会变得颇为棘手。
尤其是沃教那边,因信众行事好聚众,一旦有什么纠纷,极易酿成骚动,所以但凡涉及沃教,大唐官吏无不如履薄冰,多是以招抚为主。
若因此而引起骚乱,京兆府那边不好交代。
如此这般,似乎把所有的退路,全部都给堵死了,叶闻也没了对策,跟着皱眉道:“如此说来,是真没办法了么?”
看着叶闻的失落,似乎并不像作假,始终观察他的许奕,目光闪过奇异之色,他不知叶闻在隐藏什么,但从叶闻的神色看,他确是想夺回圣物。
竟然是这样,彼此的目的相同,又有什么好隐瞒呢?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叶闻如此坡度忌惮,甚至不肯告诉最信任的人?
却在这个时候,苏染儿似乎想起什么,她将身后的裙摆甩开,忽然说道:“再过几日就是岁除,长安应该赛艺斗彩了吧?”
苏染儿的话,似乎有些莫名其妙,不会她要表达什么,可许奕和叶闻听见后,却同时目光山东,然后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猜测。
在这个瞬间,他们想到了对策。
只听叶闻说道:“按照规矩,岁除日的当晚,圣人会在花萼相辉楼,宴请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节,而在此之前这段时间,长安城中多有赛艺者,他们从其他地方远道而来,却全都身怀绝艺。”
“从佛成道节开始,一直到岁除日当晚,他们以长安外郭十二门为初点,在各个路口蹬车赛艺,技艺高者继续前进,又在下个路口与其他人继续相争。”
“直到最后抵达兴庆宫,决出最后胜利者为魁首,能有幸得圣人召见,为宴会演艺助兴,这对大唐子民来说,莫不求之不得,乃是无上的荣光。”
“且每次斗彩赛艺时,都有礼部官员审查,以确保赛艺的公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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