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朝廷派人劝勉下归顺朝廷,为朝廷效力。”
春雪瓶:“归顺是否就是投降?”
罗燕:“招抚、投降虽都是归顺朝廷,但还是不同。究竟怎样不同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招抚要体面一些,投降多是走头无路被迫而行的。”
春雪瓶沉吟片刻,又问道:“姑姑,你看罗大伯他可愿受这招抚?”
罗燕默默不语了。
春雪瓶又问道:“你呢,姑姑?你可愿罗大伯受这招抚?”
罗燕还是默不作声。
春雪瓶见罗燕久久不语,便又说道:“要是我呀,得讲好两点才行:一不受谁节制调遣;二不受谁的窝囊气。”
罗燕不禁忽地一笑:“哪有这种事来!”
春雪瓶:“朝廷若不应允,我就不干!”
罗燕喟叹道:“有时由不得朝廷,有时也由不得你了。”
春雪瓶凝思片刻,忽又说道:“适才我要德老前辈留心肖准,他却不以为然,难道他对肖准真就那么放心?”
罗燕笑了笑:“我爹虽然心直口快,但每遇大事也是十分小心稳重的人。他私下也多次对幼铭和我谈起,嘱我们对他要多加戒备小心。爹说肖准为人好勇斗狠,桀骜难驯,若玉帅尚在,他感玉帅提拔之恩,慑玉帅旧有威严,尚不敢轻怀二心。今玉帅已死,他已目中无人,朝廷对他亦是迁就怀柔,我们哪能对他不防!不过,我爹也说,目前西疆各营,多是朝廷旧伍,量那肖准也还不敢轻举妄动。”
春雪瓶听罗燕话中提到“若玉帅尚在”和“今玉帅已死”的话语,不禁大吃一惊。她也不知为何,玉帅在她心里竟印得那么深刻,只要一提起玉帅二字,她便不由感到一种威严,--一种尊荣,同时也不禁感到一种神秘,一阵亲切。而今突然从罗燕口里听到玉帅已死,她简直惊诧得连罗燕最后那几话都未听入耳里。春雪瓶呆了一会儿,才帐然若失地问道:“姑姑,那玉帅是几时死的?”
罗燕似已看出她神情有异,望着她疑诧地问道:“你见过玉帅?”
春雪瓶仍是充满怅然的神色:“见过。只匆匆见过他一面,可他却并不认识我。”
“玉帅是去年冬天去世的。我们出京前几天才下葬,墓地就在西郊他女儿玉娇龙墓侧。”
玉娇龙!这又是个使她感到迷惘和神秘的名字!春雪瓶陷入沉思。
罗燕以为她有了倦意,便要她歇息,自己便退出房外去了。春雪瓶地驿馆里住了下来,差不多整天都和罗燕呆在一起,二人有时窃窃私语,有时默默偎坐,显得十分亲切。两天已经过去,春雪瓶仍然想不出一个让罗燕兄妹相会的办法。罗燕急得暗自背人垂泪,春雪瓶也不觉微锁眉头。德幼铭几次来约她二人出城赶集,二人都无心前去。又过了一日,雪瓶想打听一下罗大伯的近况,便独自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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