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人身的敖家父子护在身后，帮他们挡下这一次攻击。
阿托尔级虫舰惊呆了。
明明这两个舰娘的能量等级不高，总量更不可能与自己相比，就算自己没有动用全部灵能，可她们又是怎么挡下如此庞大的灵能光束的？
当凭昆仑和湖光两个舰娘自然是不可能的，哪怕她们两个现在是神州唯二的舰娘也是一样。
真正帮助她们挡下阿托尔级虫舰攻击的另有他人。
躲过阿托尔级虫舰最后一次攻击，在变为神龙姿态的敖家父子帮助下，昆仑和湖光贴在了阿托尔级虫舰的灵能护盾外。
昆仑拉弓如满月，一支由光芒组成的箭矢搭在弓弦上，对准阿托尔级虫舰。
湖光举起手炮，炮弹压膛，用左手控制住颤抖的右手，保证射击角度的稳定。
两位舰娘身后，似有一个虚幻的人影出现，将手搭在两位舰娘后背。
“去吧。”
两位舰娘同时听到了那个存在的声音，也感觉到了手中过分充盈的力量，那份力量让两位舰娘都掌控不好方向。
好在她们也不需要掌握方向，前方就是巨大的阿托尔级虫舰，根本不可能射失。
嗡！
砰！
光芒箭矢击穿灵能护盾，一头扎入阿托尔级虫舰的身体，向着灵能器官的位置高歌猛进。
炮弹紧随其后，却在中途拐了一个弯，向着虫舰的思维核心奔去。
而阿托尔级虫舰已然辨认出这种力量，知道为何自己的灵能护盾不堪一击，被轻易击碎，也知道为什么这种攻击可以轻松撕裂自己的身体。
种族意识，或者说统合意志。
将全种族的个体意识联通，从而诞生的可以集合全种族所有个体力量的伟大存在，它既是种族的守护者，也是种族的引导者。
西林虫群能发展到现如今的程度，便是因为它们拥有统合意志。
而两位舰娘的攻击中所附带的，便是这个行星上名为人类的原始文明的统合意志，是全人类力量的集合。
一只阿托尔级虫舰面对一个人类，阿托尔级虫舰必胜。
一只阿托尔级虫舰面对七十亿人的意志，阿托尔级虫舰必败。
于是，这只阿托尔级虫舰也迎来了它的终末。
临死前，这只阿托尔级虫舰也将自己的遭遇上传给莫洛夫级虫舰，希望它能够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阿托尔级虫舰死亡，导致以其为核心的虫舰们群龙无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它们乱了，神州方面可没有乱。
大量继承仙神之名的神修者驾云出现在天边，杀向失去统领的喷射级虫舰们，就像过去几千年的时光里，镇守神州的天庭击退来犯的异域神明一样。
仙门的修行者紧随其后，运用自己的神通和法宝，诛杀喷射级虫舰们。
没有了首领，不代表喷射级虫舰们失去战斗能力，它们只是失去一个高级的命令节点，不代表上位节点全部丢失。
一条来自莫洛夫级虫舰十分模糊的命令传来，让它们不管攻击它们的神州修仙者与神修者们，逃一般地前往樱岛方向。
……
击杀一只阿托尔级虫舰，本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昆仑和湖光实在开心不起来。
这一次行动借用了阿赖耶的力量，并非她们自身的力量。
况且阿赖耶的力量有限，直接出手次数本就不多，现在已经用掉一次，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位舰娘站在神龙头顶，望着喷射级虫舰们撤退的方向，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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